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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瑶泪控插管背叛挚爱 继子:爸没病危只是失智

发布时间:2017-05-04 09:26:54
琼瑶泪控插管背叛挚爱 继子:爸没病危只是失智

  琼瑶夫妇

  据台湾媒体5月2日报道,知名作家琼瑶30日透露因为与继子女的意见相左,最后再麻醉科医师兼作家侯文咏的建议下,妥协含泪让丈夫平鑫涛插鼻胃管,但她深觉自己背叛挚爱,动念寻死。事隔一日,平鑫涛儿子平云2日半夜透过女儿在脸书发表“一封沉重的公开信”,希望借由不同立场的说法,让关心此事的社会大众更贴近真相。

  平云指出,从琼瑶3月12日首次发表公开信后,至今约一个半月,家人的心情从体谅、理解,转变为心痛与不解,即使因为对方文章与真实情况有所出入,导致家人承受外界责怪的声浪,但本于对父亲的尊重,起初选择隐忍,但对方却在4月28日的发文中,不惜以“他妈的鼻胃管”开骂后,“觉得还是需要代表我们三个子女表达一下我们的立场”。

  平云点出家人与琼瑶之间的矛盾,在于“真正的重点始终不在于究竟要不要插鼻胃管这件事,而是我们跟您对于父亲值不值得继续活下去的认知不同”,因为在平鑫涛的遗嘱中,写着“当我病危的时候,请你们不要把我送进加护病房。我不要任何管子和医疗器具来维持我的生命。更不要死在冰冷的加护病房裡。所以,无论是气切、电击、插管、鼻胃管、导尿管......通通不要,让我走得清清爽爽”,然而“清清爽爽离开”的前提在于“当我病危的时候”,他说所有医生自始至终都没有判过父亲病危或重度昏迷,“他只是失智而已”。

  在父亲失智后,平云认为琼瑶始终无法真正接受这件事,似乎对对方而言,“不再记得您,无法对您说爱,就是没有灵魂的肉体,就不值得活下去,不如去安乐死”,可是对子女而言,“他不记得我们,但我们对他的记忆还在,不会因此影响我们对他的敬爱”,他引用蔡佳芬医师书上的话提醒琼瑶,“他的记忆失落了,但他仍渴求爱与被爱”。

  此外,平云也还原了父亲送进医院的种种经过、情况,文内所述与琼瑶的说法出现歧异,他直言,“没有人会期望看到自己父亲卧病在床”,父亲住院一年多来,到处奔波、心力交瘁的从来就不是只有对方一人,同时也对双方说法、认知产生落差感到遗憾,希望原本可以引起社会大众对长照议题关心的正面讨论,不要流于个人的负面情绪发洩,“衷心希望关于这件家务事的纷纷扰扰,能够到此为止”。

  代为发文的平鑫涛孙女也写下,“现实终究不是戏,没有这么多的算计,只有不同的立场,这才是真相”,强调父亲多年来注重隐私,基于对爷爷的尊重也一直对琼瑶以礼相待,更一再隐忍许多莫须有的指控,无奈家务事沦为世人茶馀饭后的话题,最后选择站出来澄清,并希望关心此事的大众,可以看看这封公开信,“没有华美的词藻,没有戏剧化的台词,没有激烈的情绪,只有身为人子最深的哀痛与不舍”。

  平鑫涛孙女脸书全文:

  现实终究不是戏,没有这么多的算计,只有不同的立场,这才是真相。

  由于最近琼瑶在脸书上一系列严重偏离事实的贴文,我爷爷的病情变成了连载故事,引起了诸多关注讨论。身为家族的第三代,很多事我们无法代替辩驳,但也一直鼓励从头到尾见证一切的爸爸出来说句公道话,不只是表明家属的心情立场,也还原现场的真实状况。

  我爸爸一向注重隐私,基于对爷爷的敬重,多年来对于琼瑶女士一直以礼相待。为了顾全爷爷,更一再隐忍许多莫须有的指控。但事态演变至此,已经到了我们不得不站出来澄清事实的时候。

  以下是爸爸写给琼瑶的公开信,没有华美的词藻,没有戏剧化的台词,没有激烈的情绪,只有身为人子最深的哀痛与不捨。

  (希望大家可以花一点时间看完这些文字,如果可以的话,帮忙分享出去,让更多的人听见不一样的声音,而不只是琼瑶女士的一面之词)

  [一封沉重的公开信]

  琼瑶阿姨:

  自从3月12日您发表写给中维、锈琼的公开信后,这一个半月来一路看您的发文,心情也从一开始的体谅与理解,逐渐转变成心痛与不解。儘管您在文章中所述有许多地方跟事实有所出入,基于我们对于父亲的尊重,一直隐忍至今。但看了您4月28日的发文甚至不惜动用三字经开骂,考虑良久,觉得还是需要代表我们三个子女表达一下我们的立场。

  您要表达您对安乐死的支持,我们一向尊重。您要追忆过往跟父亲的恩爱,我们没有意见。您要藉由贬损、丑化我们来凸显您照顾父亲的伟大,我们概括承受。但我们不能接受的是,父亲的病情被炒作成有如本土连续剧般的八卦题材。看到一群并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真相的网友跟著批评、指责,让我深深有一种荒谬的感觉。他们讲的不是什麽陌生人,而是我们的父亲啊!当这些事不关己的网友在拼命按讚、分享之际,他们也彷彿在责备我们:‘怎麽不早点让我们的父亲去死,要让琼瑶受这种苦?’这原本是我们的家务事,却被迫将父亲的生命送上公审的祭台(而且大家都告诉我们应该判父亲死刑),对身为子女的我们来说,这是一件多麽残忍又令人感到心痛的事!

  您一直念兹在兹插鼻胃管的事,但其实真正的重点始终不在于究竟要不要插鼻胃管这件事,而是我们跟您对于父亲值不值得继续活下去的认知不同。父亲的遗嘱写得很清楚(跟是不是出自您打的字没有关系,我们也有当面向父亲确认父亲的意愿):‘当我病危的时候,请你们不要把我送进加护病房。我不要任何管子和医疗器具来维持我的生命。更不要死在冰冷的加护病房裡。所以,无论是气切、电击、插管、鼻胃管、导尿管。。。。。。通通不要,让我走得清清爽爽。’开宗明义的前提就是‘当我病危的时候’,但问题是所有医生自始至终从来都没有判定过父亲病危或陷入重度昏迷,他只是失智而已。

  您真正一直无法接受的其实是父亲‘失智’这件事。对于您来说,父亲得了失智症,不再记得您,无法对您说爱,就是‘没有灵魂的肉体’,就不值得活下去,不如去安乐死。但对我们来说,即使父亲得了失智症,不记得我们了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好地活著就足够了。他不记得我们,但我们对他的记忆还在,不会因此影响我们对他的敬爱。我们从来没有不能接受父亲失智、退化这件事,他当然无法再回到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平先生了,但他还是我们的父亲,这一点就够了。我也想以您一再提及的蔡佳芬医师书上的一句话提醒您:‘他的记忆失落了,但他仍渴求爱与被爱’。

  还记得您在完全未跟我们商量的情形下,就自行将父亲从荣总转到XX医院时对我们说:‘对我来说,你们的父亲已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从今以后请你们自己照顾,我要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了。’既然如此,就请将父亲还给我们吧,这是我们最沉痛的请求。

  最后,为了避免继续造成误会下去,请容我针对父亲最后两次住进荣总的事实做一些澄清(我都是当事人,人都在现场,应该也有资格说这些话)。

  第一次是父亲突然发高烧呕吐,神智不清,您来电要我带著父亲的遗嘱赶到荣总急诊室。我赶到急诊室后,您却只是一直在跟医生强调‘我是琼瑶’、‘我的先生是重度失智’,放著父亲在一旁呻吟,禁止医生做任何医疗处置,反而急著跟医生逐字念遗嘱内容,我的心裡十分著急,连陈主任也束手无策。后来是急诊室的总医师看了遗嘱,冷静且耐心地跟您解释:‘遗嘱上写的是“病危”,但平伯伯还没有到病危的程度,应该只是因为感染造成发烧,只要施以适当的治疗就可以痊癒,您不必太过担心。’您的情绪才比较缓和下来。当时完全没有讨论要不要插鼻胃管的事。

  后来父亲被移到急诊室加护病房观察,早上7点多淑玲先陪您回去休息,晚一点平珩也赶来,剩我们两个一起陪伴父亲。父亲在急诊室加护病房病情稳定下来,也逐渐退烧了,蔡佳芬医师过来探视后说,父亲已可转到一般病房,但一般病房没有床位要等,如果我们不介意的话,她可以帮忙先安排到精神科病房。我和平珩当然马上同意。

  病房因为需要整理,在转到病房之前,父亲先被推到精神科的备用房间等待。这时父亲已经退烧恢复神智了,因为鼻子上还插著氧气管(这时候根本没有插鼻胃管),父亲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为什麽要给我动手术?’(他以为插氧气管是要动手术)我和平珩还有护士都跟他解释没有要给他动手术,请他放心,他才安下心来,还发挥一贯的幽默感跟护士小姐说笑,说护士小姐这麽体贴细心,问她要不要来皇冠上班?逗得护士小姐咯咯笑。但就像您一直强调的,健忘的父亲后来又忘了这件事,才会又跟您交代他不要动手术。从头到尾,这件事都跟插鼻胃管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麽后来为什麽会插鼻胃管呢?父亲在等待室的时候,精神科的医师跟我们商量,问我们急诊室加护病房的医师有没有建议插鼻胃管?我们说没有。医师进一步解释:站在病人的立场,因为现在发烧的原因不明,还在检验中,为了避免吃东西和喂药时呛到,造成二次感染,还是建议先插鼻胃管比较安全,等父亲恢复后就可以拔掉,只是暂时性的安全措施。因为立即要喂药,如果同意插管的话,建议就马上插比较好。我和平珩商量后,决定尊重医师的专业判断同意插管。护士小姐还好心地提醒,他们的病房只有硬管,插了比较不舒服,建议我们可以自费去买比较细的软管,平珩马上去买。从头到尾,这件事(之所以插管)都跟医院误判是肺部感染一点关系都没有,当然更谈不上是‘白插’了。

  我当天待到下午一点多,看父亲的情况稳定了,就先离开医院回公司上班,平珩则待到更晚。想不到等到您下午4点回到医院,看到父亲插了鼻胃管就勃然大怒,指责我们背著您偷偷插管。我之后两度想要跟您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被您打断,完全不由分说,最后更写成4月23日的贴文,其中所述的时间和事情经过与事实有极多出入,令人遗憾。

  至于父亲这次长期住院,起因并非突发性的发烧,而是另一位印尼看护安妮照顾不周让父亲摔倒,脑部受到撞击引发中风。看了您的文章更感到十分讶异,虽说人生如戏,但那些戏剧化的‘情节’和‘对白’究竟是怎麽来的(连我也成了‘演员’之一)?我没有如您小说家、编剧家的文笔,只能就事实做一点澄清:

  我不知道刘医师是否事先跟您有所协议或默契,当天是刘医师约齐所有家属一起解释病情。现场的气氛凝重,我们一边听刘医师解释父亲的病情,平莹一边掉泪,我们的心情和表情都十分沉重,但很抱歉没有撕心裂肺地哭吼。刘医师解释完父亲的病情后委婉地说,站在医师的立场不会放弃病人,只要病人和家属愿意接受治疗,他们一定会尽力治疗。但她看过这麽多病人,各种情况都遇过,无论家属做任何决定,她都可以理解(意思是即使放弃治疗也没有关系)。您一直在意和追问的是,如果接受治疗,父亲还可不可以恢复到过去的样子?刘医师断言,每次中风,父亲的状况就会再下滑一些,即使度过这次难关,状况也只会持续下滑,是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问我们可不可以接受?如果还是决定接受治疗,接下就要考虑插鼻胃管的问题。如果不插鼻胃管,就是打点滴维持一点营养,一直到病人撑不下去过世为止(也就是让父亲慢慢饿死)。

  平珩问:‘如果不插鼻胃管,通常可以撑多久?’刘医师说不一定,快则几天,但也可能拖上一阵子,他们无法肯定。真的就要让父亲这样慢慢饿死吗?我们心裡都感到十分不忍,事关父亲的生死,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决定,三个人面面相觑,无法开口。过了片刻,平莹身为大姐,率先打破沉默,问刘医师:‘如果现在不插管,有没有立即的生命危险?’刘医师回答说没有。平莹就说:‘这麽大的事情,我们一时很难决定,可否暂时先维持基本的治疗观察看看,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商量?’刘医师表示完全可以理解,就结束了当天的家属说明会。这就是当天发生的全部事实经过,您文中那些精采的情节和对话,我实在完全不知道是怎麽跑出来的?专业如刘医师,即使私下赞同您的意见,也不可能对其他家属说出这样的话、表现出这样的态度来。

  至于插鼻胃管的决定,则是几天以后的事。我们衡量父亲一直是生命的斗士,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从来不会放弃(无论是对他的事业,还是自己的身体),他也曾多次化不可能为可能。我们并询问了一些医生朋友的意见,最后才做成这个决定。这当然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跟您的沟通更是困难。对您来说,您认为父亲应该死;对我们来说,我们选择了让父亲活下去。但如果您说一个人没有权利决定另一个人该如何生、如何死,那麽岂不更没有权利决定另一个人该不该生、该不该死?这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我们和您只是做了不同的选择,不是罪大恶极。

  事实上,父亲在插了鼻胃管后也并没有如您所说的一睡不醒。父亲顺利恢复意识,有一段时间还能做简单的应答和数数,您每次总要追问父亲爱不爱您,他也都会回答。但他的持续退化是必然的,我们都有心理准备,也都可以接受,我们从来没有企求父亲要回到以前的样子。没有人会期望看到自己的父亲卧病在床,这一年多来,两头奔忙、心力交瘁的并不是只有您一个人而已。但即使现在要我再做一次相同的抉择,我还是会做同样的决定,我并不后悔。

  您和父亲感情的事,外人无从置喙,但身为子女,我们从来不曾忘记当年发生过的种种事情以及自己母亲所受到的委屈与痛苦。如果一段爱情是建立在伤害另一个人、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牺牲上,那麽这样的爱情无论如何并不伟大,也不值得拿来歌颂炫耀。我们一直难以理解您这一连串发文的目的,除了为了出书,所求为何?原本可以引起社会大众对于长照议题的正面讨论,可惜最后却流于个人情绪的负面发洩。父亲50年来对您的照顾总是尽心尽力、无微不至,我们很感谢这一年多年来您反过来对父亲的照顾,但比起台湾百分之六十多长照家庭必须完全靠亲人自己照料的辛苦,您有1个秘书、2个看护、1个佣人可以使唤,您有儿孙,父亲也有自己的子女,您并非孤立无援。我们也很感谢虽然非亲非故,但一年多来放弃休假、真正24小时一直在病房裡陪伴、照料父亲的印尼看护。我们十分愿意照顾自己的父亲(但之前平莹提议说要把父亲接回她家照顾,您却马上一口回绝),我们也很乐意见到您放下心中的重担,出去散散心,筹备新戏、写新的小说,更衷心希望,关于这件‘家务事’的纷纷扰扰,能够到此为止。

  以上,如有冒犯之处,敬祈见谅。

  也祝您身体健康,写作顺利。

  平云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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